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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社科] 冯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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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4 12:34: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冯昭 ,1982年出生于河北宁晋。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16岁开始发表作品,迄今已在各类报刊发表诗文170余件。曾获《飞天》奖和《中国教育报》奖,毕业于天津师范大学中文系,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16岁开始发表作品,已经在《飞天》、《绿风诗刊》、《青春诗歌》、《六盘山》、《大中专文苑》、《青少年文学》、《青少年文萃》等各种报刊发表诗歌散文、短篇小说随笔、评论170余篇(首),获全国性青少年征文奖近 30项,2001年全国十佳校园作家。著有个人诗集《江河有岸》一部,曾经供职于《中国产经新闻》报副刊,任责编。现供职于《中国国土资源报》。[1]

诗歌节选  大雪(长诗)
  紧张的暮霭向着极地。大地凄凉
  我的葬礼从今天上路
  --题记
  一
  季节更迭所遗弃的残梗
  在阳光下充满冬的精神
  象辉煌的盛典拂去尘埃
  微风过处,哗然做响的地方
  衣衫褴褛的老人打扫着枯叶
   冯昭参与的书
秋天已经走了
  所有大红大紫的热烈
  和饥饿的目光
  都随着秋天一道消亡
  有风拂过我苍白的脸颊
  回望过往的花开落英。苍凉之中
  大地拭去野草的伪饰,只剩下
  满目贫瘠的裸土
  谁看见:南山篱下
  不曾皱缩的菊
  我不得不在十月的尽头怀想
  大唐时代的月亮。大唐时代的风
  大唐的诗歌堆满柴房。象朝觐者
  我在圣殿前跪着祈福
  忏悔,在平安夜
  仰望指向绿色烟雾掩映的莪特式建筑
  在温暖的夜风中我企图皈依
  期待最后的钟声……
  而前定与生俱来
  命运借一个从校园走出来的诗人之口言说:
  "起风了,下雪了,肃杀的冬天来了--谁在这个时候诞生就永远诞生,谁没有在这个时候诞生就永远不会诞生!"
  冷峻而峭拔
[编辑本段]
作品评价自我评价  冯昭说“真正的写作者注定要承受生存的寂寞和命运的疾苦。关键是要保持一种血骨、一种普世精神”。冯昭不想也不愿写那些为了“迎合了消费者的口味,而与真正的文学无关”(梦情《唯一的路修往传说中去》)的诗歌,他的《大雪(长诗)》就实践了这一理论和追求。《大雪(长诗)》是一首大诗(长诗),有着对沉重现实沈郁的诗性关怀,有诸多大气存在---大时空、大词语、大意象、大情绪、大关怀,如果愿意,还可列举。 他人评价  老刀说“张进步和冯昭的写作有些类似,大词的运用使得他们的诗歌里充满了伪大气”,(老刀 《无效的重复与复辟 ——关于“八十年代”的一些随想》来 源: 诗生活 发表时间:2004-1-12)。虽然这种大气不像海子等成熟诗人那样浑厚,但仍然是大气诗歌的一种建构。即便有点“伪大气”,但诗人思想的高度和诗歌内涵的高度也是很值得称道的。 作品深意  《大雪(长诗)》以季节的四季更替为背景和氛围,大雪是冬季特有的典型特征。这样的背景和氛围其实也是社会历史的四季更替的一种隐喻。在季节的四季更替中,人类社会历史的四季同时上演。人类社会历史的四季更替比季节的四季更替有着更为宏阔深沉磅礴雄浑的气势、内涵和意蕴。在《大雪(长诗)》中,热烈粗犷的夏被诗人有意隐匿起来,诗歌只是自始至终没有提到夏,也没有对夏天的相关描摹。人类社会历史的夏天也仅仅从秋天的描摹中得到些许透露。“秋天已经走了 /所有大红大紫的热烈 /和饥饿的目光 /都随着秋天一道消亡”,从“大红大紫的热烈”中,读者可能会联想到季节之夏和社会历史之夏的一些气息,但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大唐时代的月亮,大唐时代的风”有社会历史雄浑丰硕的象征韵味,里面飘着夏和秋的气息。但在诗人“我不得不在十月的尽头怀念 /大唐时代的月亮,大唐时代的风 /大唐的诗歌堆满柴房。/像朝觐者 /我在圣殿前跪着祈福”的抒写中,夏的韵味很少。诗人之所以不愿提及夏,我想可能出于两方面的策略考虑。其一是夏的氛围更适合强烈情感的宣泄,通过夏的隐退来避免诗歌情绪的过度放纵,使诗歌情绪的表达与诗歌深沉的意蕴相一致。这种策略探索是颇为成功的,诗人在夏隐退的同时,采用魔幻诗意的意象来呈现诗思诗情,并尽量避免直抒胸臆的情感表达。它使得大雪中现实的意象得以诗性的显现;使得沉重的灾难得以在诗性意象中含蓄隐忍的表现;使得诗歌情绪的的表露有了更多的深沉舒缓。其二是夏孕育繁荣的强力(powerful)具有太多的暴力( violence )色彩,夏的强力美学(powerful esthetics)中“破坏性”的现场展示无法让人面对。诗人只能从其它季节中寻找苦难的痕迹,这对暴怒中情感的狂泄也有一定的抑制作用。它使得诗歌的思想和情感更加深沉浑厚。“最大的悲苦在民间”、“苦难最深的地方,大雪始终阴郁”“残垣断壁可以作证”……诗人在处理这两个策略时,把视觉定位在民间野史之上。历史不在民间,虽然若干小民推动了社会的季节更迭,但历史不会记载小民的生和死,它仅仅会留下小民生和死的一串数据,如此而已。苦难在历史冰冷的文字叙述下变得乏味苍白;在粉饰的笔调下褪去了残酷和血腥;在政治的争斗中成为一种过程的点染;……何况,历史早已盖棺定论。历史就让给历史吧,民间既然没人要,那就给艺术吧,给诗人放在诗歌中疼痛。我们从“苦难最深的地方,大雪始终阴郁、一些苦难被消解,一些正集结、汇成 /众生如岩石般坚忍 /于是我愈加相信:最大的悲苦在民间”,“残垣断壁可以作证:六月的飞雪 /零零落落,掩盖了污秽与不洁 /窦娥,和她的老母 /并行在深巷里,健康的眸子/ 凝视着风中的骨头 /也有千余年了”等诗句中都可以发现这样的处理。这样的处理贯穿《大雪(长诗)》的始终,它使得诗歌题记中奠定的诗歌大情感(诗歌大情绪)(“紧张的暮霭向着极地。大地凄凉/ 我的葬礼从今天上路”)流露得沉缓而有节制。同时也使得诗人和诗歌关注的民间疾苦得以顺利铺开,使得诗歌对沉重现实沈郁的诗性关怀得以完美呈现。江河有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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